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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3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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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感覺羞恥極了, 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又或者說在這樣暧昧的氛圍下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他恐怕也招架不住這樣的暧昧,說完之後就低頭吻上他的唇, 這一次白雪沒有抗拒,很溫順的任由他長驅直入。

火熱的吻持續了很久, 然後他坐起身,動作有些急切的將他的衣服脫掉……那一晚喝了酒神智迷糊,如今腦袋很清醒, 所以她能更清醒的觀看他的肌肉線條, 似乎比那晚的更真實更美。

他脫完了他的衣服,又將她襯衣的扣子一顆顆解掉, 他有些急切,將皮帶猛地抽出來。

白雪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忙道:“要……戴套嗎?。”

魏嘉銘道:“家裏沒有那種東西,不過如果你不想要孩子的話, 我可以出去買。”

白雪低垂著頭也不敢看他一眼, 很小聲問道:“你……想要孩子嗎?”

他回答得很爽快, “我想要。”

白雪:“……”

幾乎是沒有思考就說出來,看來他是真的想要孩子了, 不過他還是很照顧她, 顧及她的想法。

要不要孩子呢?他好像年紀也不小了,三十多了,家裏都盼著他能有個一兒半女的, 既然他那麽想要的話那就要吧。

白雪便道:“不戴套也行吧。”

兩人說這些的時候停下了動作,聽到她的回答,他暗中松了一口氣,然後低垂著頭笑了笑,而後他低頭再次吻住她的唇。

一夜癲狂……

到了後來,白雪實在沒有力氣了,好在他還有些良心,抱著她進去幫她弄幹凈。

他抱著她躺在床上,兩人赤裸著身體肌膚相貼,魏嘉銘很溫柔的在她頭頂吻了一口說道:“真的沒有想到,我們真的做了,這一切真是不可思議,像是在做夢。”

白雪聲音叫的嘶啞了,身上也沒了力氣,只輕輕應了一聲。

他將她軟軟的身體摟在懷中,很溫柔的笑了笑,又道:“睡吧。”

她大概真的累了,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不過魏嘉銘卻睡不著。周圍太過寂靜了,他一下下梳理著她的頭發,不禁回憶起了曾經。

他第一次發現白雪的異樣是在她遇襲之後他到白家接她。那時候他對她完全無感,甚至還因為她有點偏執的愛而感到厭煩。但那時候畢竟E計劃才開始,他必須要穩住白慶東,所以這些表面上的工夫他還是得做。

她出現的時候他正和白慶東嚴飛白聊天,他無意中一擡眼就看到她從樓梯上款款而來,嗯,沒錯,是款款而來,不再如以往看到他那般雙眼放光飛奔過來,她走得很慢,腳步透著點漫不經心。

他從來沒有想過那個只要一看到他就激動到喪失儀態的女孩竟然也有這一面,而且他還發現她看她的目光很冷。

是那種帶著距離感和疏離的冷。

不過她的異樣也並沒有引起他太多的關註,畢竟他對這個女人沒有太多的感覺,她變成什麽樣也與他無關,所以他並沒有太在意。

只是後來她卻跟他提出離婚,說真的,她說出要和他離婚那句話的時候他是詫異的。他從來沒有想過會在白雪的口中聽到離婚兩個字。

他甚至覺得她在以退為進,她這麽做是在故意吸引他的註意,只是當他答應了要和她離婚之後她面上透出的釋然而又激動的笑容讓他知道她和他提離婚不是作假。

第二次發現她的異樣是在當天下午,他回海藍灣拿點東西,然後無意間在門口聽到她和修敏兒的對話。

那個原本沖動易怒的女孩面對修敏兒有意無意的挑釁之時卻能輕松自如化解,不僅如此還旁敲側擊的將修敏兒敲打了一番。

他真的沒想到那個被慣壞了的,一動怒就會大打出手,毫無修養可言的女孩竟能如此冷靜,面不改色就能將對手堵得啞口無言。

不僅如此,這個只有戀愛腦毫無上進心的女孩竟然開始投入到工作中,而且她竟還懂經濟學上的東西,關於E計劃的問題她也能分析得頭頭是道。

她的種種跡象不禁讓他產生懷疑,他甚至覺得她根本就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白雪,沖動,戀愛腦,毫無上進心和現在的冷靜聰明的她完全就是不同的兩個人。

可若說她不是白雪她又是誰,雖然她和以前的白雪有很多地方不同可有些地方卻又是一樣的,比如和父母的相處方式,比如她的一些生活習慣。

她的變化多少引起了他的主意,他很快就發現她身上變化的不僅是她的性格還有她的咬字發音,她的普通話說得比以前更加字正腔圓,翹舌平舌,後鼻音前鼻音也分得很清楚,這是以前的白雪做不到的。

如果說一個人一生之中性格多少會有變化的話,那麽平時的行為習慣真的能在短時間之內發生改變嗎?

所以,他懷疑這個人根本就不是白雪。

不過懷疑歸懷疑他也並沒有說破,只要他還是白慶東的女兒一天,那麽她便依然是他的妻子,大計還未成,他沒有必要節外生枝。

**

第一次對她產生不同的感覺應該是林漢國孫子滿月宴那天,他們夫妻受邀去參加晚宴,他不得不回海藍灣接她。

那時候他坐在車上等她,司機為她拉開車門,她小心翼翼跨步進來。

他記得很清楚,那天她穿著一條白色連衣裙,衣服很修身,肩膀是半透明網紗,所以她微低頭進來的時候,隱隱露出了她胸前的風光。

她皮膚很白,白色裙子穿在她身上更讓她白得如雪玉一樣,外面陽光燦爛,而她就像是踏光而來的女神。

也就是在那一刻,他感覺心臟某個地方狠狠跳動了一下,他幾乎是本能的轉開頭不敢看她,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有一天他會在白雪面前如此無措,他的異樣攪得他心煩,而他只能故作淡定與她打招呼然後低頭看文件,以此來掩蓋他的異樣。

她在他身邊坐下,他很快聞到了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他很不喜歡女人的香水味,可是不知為何他此刻竟覺得她身上的味道格外好聞。

不是很遠的路途,可是他卻連著偷看她幾次,她安靜坐在座位上,頭枕著靠背閉目養神,她的裙子真是該死的修身,將她身體的曲線完全勾勒出來,她身上有一種陌生的氣質,是和他認識的那個白雪完全不同的氣質,那次她遇襲之後他去白家接她的時候就發現了。

冷淡可是卻充滿了女人味。

縱橫商場這麽多年,他什麽樣的女人沒有見過,也不是沒有女人對他投懷送抱,可是這是第一次,第一次讓他沒有對女人產生了一種反感抵觸的情緒。

甚至更可怕的,他發現他的身體竟對她起了反應,真是該死!

類似的情況從來沒有發生過,連他都覺得莫名其妙,為什麽會這樣,她也並不是最漂亮最性感的,為什麽偏偏對她有了反應?

這種感覺讓他慌張又無措,他怕太明顯了會讓人發現異樣,不斷讓自己冷靜下來,好在一切都在可控制的範圍之內。

然而也就是從這時候開始他發現他內心對她產生了一種不一樣的想法,在宴會上看到連景城抱她的時候他心底竟多了一種類似於憤怒嫉妒的情緒,他覺得自己簡直瘋了。

這種情緒讓他感覺如此陌生,而且也來得如此莫名其妙,關鍵是他這樣的感覺是因為白雪而產生的。

怎麽可能是白雪呢?是誰都不該是白雪!

從那天之後他有很長時間沒有回去過,沒有見她,他覺得可能過幾天這種感覺就淡了,只是他沒有想到,就算沒有見到她,那日她身上香香的味道,還有她一低頭之時胸前隱現的風光還是時不時出現在他腦海,完全不受他控制。

然後就這樣,被這種完全陌生的感覺控制著,他再次回到海藍灣,只是他沒有想到他卻在門口聽到她和連景城的對話。

她和連景城手拉手,告訴他有什麽事情等她離婚後再談,談?談什麽呢?還不是談和連景城在一起的事情。

還沒有離婚呢她竟然就想著離婚之後的事情了,她將他這個丈夫放在了哪裏?那種完全陌生的憤怒和嫉妒的感覺再次襲來,真是莫名其妙,為什麽他會生氣,為什麽一想到她和他離了婚之後就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讓他嫉妒?

她是白雪,他根本就不喜歡她,她和誰在一起和他有什麽關系?他為什麽會這樣,這種陌生的情緒究竟從何而來。

他覺得此時自己應該冷靜,應該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她和誰在一起與他無關,離婚之後的事情更與他無關。

這樣才是最好的處理方式,只是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提出讓她不要給他戴綠帽這種腦殘話。

更可怕的是,越和這個女人接觸,他便越能發現她身上的魅力,而那種看著她和別的男人親密的之時會產生的憤怒和嫉妒的感覺也越來越不能控制,尤其是在連景城的病床外面聽到他們兩個的談話,當時他真的殺人的心都有了。

這種感覺讓他反感,他一向那麽善於控制自己,他一向都不會在意她的,他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

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縱使她和別的男人親密讓他如此憤怒如此嫉妒之後他卻有了一種非常瘋狂的想法,他想要親近她。

他是她的老公,她和別的男人關系那麽好,為什麽就不能和他關系好一點呢?他們是夫妻,她最該親密的人是他不是嗎?

他為自己這個想法感到吃驚,可是他卻計劃著要怎麽和她親近,終於,他查到那天晚上會下雨,他想著奶奶和媽媽早就打過電話讓他帶她回去吃飯,所以他便趁著這時機出手了。

她果然和他一起回到家中,而那天晚上也果然下雨了,毫無意外的,他們在家中居住,睡同一張床。

或許他之前曾經懷疑過,她突然對他冷淡下來可能是她想以退為進,可是當他上床看到那個已經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女人時他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是如此可笑。

原本只要一靠近他就興奮得不行的女人,如今要和他一張床睡覺了,她卻睡得那麽好。從這一刻他才明白,她果然不再是她,而這個讓他心癢癢的又讓他抓狂的女人一點都不喜歡他。

那一晚他幾乎沒有睡覺,他想要和她親近,他的目的達到了,她就躺在他身邊,可是他發現他什麽都做不了,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腔,手伸過去幾次想要牽著她的手,可是每每快挨上了又縮回來,就這樣掙紮了幾次,他的額頭已經沁出了一層汗。

他第一次發現原來魏嘉銘是如此膽怯,這也是第一次他體驗到面對一個女人之時緊張到手足無措的感覺。

後來在他掙紮著要不要靠近她一點的時候她做噩夢醒了,那噩夢似乎讓她很痛苦,她醒來之後一直喘息了很久才平覆下來。

望著她這模樣,他竟對她產生了一種心疼的情緒,分明一靠近她就緊張得要死的他竟提議讓她靠近他一點睡。

靠近他一點,他真的會沒事嗎?他真的睡得著嗎?

可莫名其妙的,他就這樣說出來了。

毫無疑問,得到的是她的拒絕。

雖然這一次的親近算是以失敗告終,可是他還是嘗到了一點甜頭,那種在她身邊緊張得要死的感覺竟讓他無比貪戀。

他從來沒有哪個時候像現在這樣覺得自己像一個變態。

正好他要去北城開個會,他放她在家裏不太放心,害怕又有些不知死活的男人來勾搭她,所以他提議帶她一起去,卻沒想到她那麽爽快就答應了。

天知道,當她答應要和他一起去的時候他有多高興,已經有多久沒有這樣了,縱使拿到一個十幾億的項目也沒有現在這樣高興,他發現他竟變得像談戀愛之時楞頭楞腦的少年一樣,這樣子哪裏還有半點魏嘉銘的氣魄。

可縱使如此他還是甘之如飴。

只是到了北城他才發現,她根本就不是為了陪他參加宴會的,陪他不過是順帶而已,他有些失落,但是有她在身邊他還是高興的,那天他本來想早點結束會議帶她去北城逛一逛的,卻沒想到她竟發起了高燒。

雖然燒得不是很嚴重,但是他還是很擔心,他本來是想直接送她去醫院的,可是阿東提醒她,這種程度沒必要打點滴,物理降溫就好了。

他這才如夢初醒,真是不敢相信,魏嘉銘居然也有著急到喪失理智的時候。

照顧她,他可不想假以他人之手,這可是親近她的好機會,他坐在她床邊,和她靠得很近,他用酒精為她擦臉,擦脖子,擦鎖骨,擦手。

這一切讓他很享受。

他發現她的皮膚真的好好,吹彈可破,她的手也真的好軟,捏著很舒服,擦著擦著,他很快就感覺自己身體裏有一股火在燃燒,他覺得自己簡直像一個禽獸,她分明在病重他竟然還對她有這種為非作歹的想法。

後來連景城給她打了個電話,大晚上的打電話來實在讓他火大,所以他便旁敲側擊的提點了他一下,打完電話回來他發現她又開始做噩夢了,又是同一個噩夢。

她看上去痛苦極了,額頭不斷冒出汗來,他一時間手足無措,想將她叫醒,可是正發著燒的她卻並不是那麽容易醒過來的。

後來他實在沒有辦法,只得躺上床將她摟在懷中,她的身體真是該死的柔軟,他從來未想過女人的身體竟然會軟得這麽誘人。

可這個時候他可沒有別的心思,他將她摟在懷中,一下下的拍著她的肩膀,一遍遍低聲在她耳邊哄慰,讓她不要害怕。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行動起了作用,她慢慢就睡過去了。

她睡覺的時候很安靜,像一個乖寶寶一樣窩在他懷中,他一時間竟不舍得走開。

可是他想到了她對他的排斥,如果醒來看到他抱著她的話,她一定會生氣。

他不想讓她對他生氣。

縱使不情願最終他還是將她放開,放開又不舍得離去,索性就趴在她床邊睡了一晚。

後來回去之後他要忙著林家的事情一忙又是好幾天,等到事情一結束,他第一件事就是回去看她,只是他沒想到多日不見,她見到他的第一件事就是質問他林家的事情是不是和他有關。

他本以為或許北城的相處讓她對他也沒有那麽排斥了,卻沒想到一見面她卻如伸張正義一般質問他。

他真是又生氣又難過,她就真的對他一點好感都沒有嗎?難道是因為他之前對白雪的冷落讓她對他心有怨恨?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對她更好一點,用盡一切去對她好可以嗎?

他本著這樣的想法,他打算以後每天都按時回家,陪她吃飯,陪她休閑,再也不要冷落她了。

那天他在後院練箭的時候她突然出現說要和他學,聽到這話的他心裏是極為高興的,這段時間面對他的靠近她一直都是排斥的,可是現在她卻在主動靠近他。

他將欣喜都掩埋在心底,開始不動聲色教她,她是真的很笨啊,如果是別人,他恐怕已經沒有那麽大的耐心了,可是這個人是她,和她相處的每一刻都讓他感覺到愉悅。

後來她說要讓他當她的箭靶刺激她的熱情,他沒多想就同意了,當然他是懷疑過的,懷疑她是想借機報當初他冷落白雪的仇,所以他覺得沒有關系,如果射一箭能讓她消火的話,他願意挨這一箭。

實際上他心裏也在賭,賭她會不會真的傷害他。

事實證明他賭贏了,只是他的高興還沒有開始,她便突然似笑非笑問他是不是愛上她了,他這才後知後覺明白,她要他當箭靶並不是想報仇,而是在試探他。

愛?這個字燙得他心裏一陣發痛,愛嗎?如果他這段時間的異樣還不算愛的話那嗎什麽才算呢?

可是看著她冰冷的眼神,看著她嘲諷的笑容,那個愛字他卻怎麽都說不出口,不敢承認,害怕承認了一切都不一樣了,害怕她會更加躲著他,害怕她會嘲笑他,無論是哪一種他都無法忍受。

所以他否認否認一直否認!

不管怎麽樣,他會努力讓她接受他的,在這之前他不想讓她討厭他,他為了拿到設計師的邀請卡,開始投資珠寶,他把邀請卡送給她,可是她沒過幾天就送回來,當時他有多生氣無法形容,可是一轉眼他卻還是出現在拍賣會上幫她。

然而她還是不接受他的好意,那樣也沒有關系,在她這裏不成,他可以先去她父母那裏,迂回救國路線也不是不行。

他先是在他父親跟前承認他犯過的錯誤,他曾經想過要對白家下手,他曾經冷落了白雪,他不惜跪在白慶東跟前向他認錯,他費盡一切心機討好她家的兩位老人,他甚至為了她的生日宴會忙前忙後,想給她辦一場熱鬧又華麗的生日宴。

只是他沒有想到,在她的生日宴會上她卻利用曹婭楠來對付他,原來她根本看不到他所做的努力,又或者說在她看來,他對她的好,他對他父母的好都是別有所圖。

她甚至還目光冰冷又惡狠狠的警告他如果敢對白家動手她就和他魚死網破。

心碎的感覺大抵如此了,他究竟還要怎麽做才能讓她對他有好感呢,不,他也不奢求她對他有好感了,只求她不要那麽討厭他就行。

可為什麽她看不到他的努力呢,為什麽她要將他想得那麽壞呢?

她真是可惡啊,真是無情啊。

可是縱使她對他如此可惡如此無情,看到那盞燈砸下來的時候他還是義無反顧為她擋下。

燈光紮進身體,真的很痛,可索性是他提她承受下來了。

沒有想過後果,沒有想過會不會被砸死,完全本能的為她擋下。

是不是只有這要她才能消除她對他的憎恨,如果是的話,那麽不管是什麽後果他都心甘情願受著。

可是還是沒有用的,縱使為了救她差點癱瘓,可是她還是不願意多看他一眼,甚至在他躺在病床上的時候還去找連景城,甚至大晚上還要出去跟連景城約會。

她究竟有沒有想過他的感受呢,她究竟有沒有心呢?縱使是怨恨曾經他對她的冷待,可是他做成這樣也該夠了吧。

為什麽她還是對他這麽反感,甚至在修敏兒上門挑撥她和他的家人時,她還坦然承認了當時就是她默認曹婭楠對魏家人挑釁的。

她如此直接承認完全不留退路,她是鐵了心要和他離婚啊!

他傷心極了,憤怒極了,他將怒火發洩在修敏兒身上,讓她私生子的身份暴露,讓她生不如死。

可是真正的那個罪魁禍首呢?

他該怎麽對她呢?是堅決不離婚,一輩子綁在身邊還是放她自由讓她去追尋她的幸福?

那段時間他一直都在思考這個問題,他不敢回去,不敢看到她,他真是怕極了她,怕她對他的冷淡,怕她一見面就要提離婚。

後來他知道了她和連景城去瑉記食府約會的事情,服務員將電話打給他,告訴他他們單獨去了一個包廂。

他難過成這樣可她還是去和連景城約會,她是真的一點都不在意他的感受的。

心痛到了極點,他甚至感覺呼吸都困難,他怎麽還有心情聽他們的對話,可他卻如此自虐的,讓服務員將手機放到他們包廂。

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可是他沒想到她和他見面並不是談情說愛,而是向他揭露她的身份。

然後他聽到了連景城的拒絕,可是他一點也沒有他終於有機會的興奮,而是為她心疼,她知道她此刻一定很難受。

他覺得他真是瘋了,被她傷害得那麽慘卻還是在這個時候擔心她會難過。

他不顧開到一半的會,急匆匆向她趕過去,連景城那個混蛋,這麽有魅力的女孩為什麽不要,這是他自己不要的,他分明已經想過要放手的,這是他自己不要的。

那麽這一次,他不會再給他後悔的可能,他會想方設法,他會用盡一切手段也要將她留在身邊。

只有留在他身邊別的男人才不會傷害到她。

魏嘉銘收回神來看著懷中熟睡的小女人,他何曾想過有一天她竟然能如此乖巧躺在他懷中,也根本沒有奢望她能將身心托付於他。

可是現在,他們做過最親密的事情,而且她還說她喜歡他。

這種感覺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知道魏先生怎麽愛上女主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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